陆时寒将手机扔给他,承认:“废话。”
傅砚笙:“你嘴没残。”
陆时寒斜他一眼:“现在残了。”
傅砚笙接起来,内里一道清亮的女声传出来:“陆时寒?”
傅砚笙身体一僵。
他做过电台dj,对于各个歌手的声音都很熟悉,只听这个名字,他便认得出来电话那端的人是谁。
可他也没逆陆时寒的意思,将地址告诉闻姜,解释陆时寒受了点儿伤正送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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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傅砚笙也没急着重新起步,提起很久前的老话:“不合适。我还是那句话。”
陆时寒语气淡然:“不是买东西,合适不合适,不重要。”
傅砚笙后知后觉地问:“苦肉计?”
陆时寒否认:“不屑于。”
傅砚笙没在乎这个答案。不屑于用,不等于不用。
再起步傅砚笙开得很慢,看到那家城中以私密性闻名的私家医院近在咫尺,才警告陆时寒:“再有下次,你流干血,我也不会管。”
陆时寒一直没说话。
等下了车,他靠在车身上长腿交叠,才回复傅砚笙:“你下次见宋台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