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合适,万一哪里有机关再掉下去。”
闻姜不以为意:“顶多像程放那双筷子一样掉地上躺平。”
她眼神笔直,透着很多内容。
闻姜看出那不是意外,陆时寒也没着急解释。
他只问:“出来干什么?”
闻姜很坦荡:“我不出来,你怎么跟我出来。我们怎么说话。”
陆时寒哧笑:“你倒是计划周全。”
闻姜呵了声:“我挺善解人意的,你弄那筷子往地上一躺,不就是为了叫我离程境远点儿,抽空跟你说几句话吗?”
她笑得放肆,话也直白,语调坚定。
陆时寒心一动,却没附和或者反驳闻姜的话,而是鲜见地点评了下程境这个人:“他弱了点儿,我没放在心上。”
闻姜霎时无言,想起清晨陈西塘站在她面前坦诚她以后可能会说她坏话。
闻姜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只最后回陆时寒:“可他在你眼里,你看着膈应了?我以为你是个大度的人,挺意外啊,新发现。”
陆时寒这次没默认:“大度的人,不等于是大度的男人。”
闻姜:“……”
闻姜:“挑剔我改各种毛病,还动手脚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