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回:“不讨厌。”
陈西塘:“为什么?”
程放浅笑:“忙,没空浪费在让我不快的人身上。”
陈西塘看他一眼:“你读的心灵鸡汤挺多的啊。”
程放没否认,摊手表示无奈:“长了口,它要喝汤,我很难控制住。”
陈西塘没将程放的玩笑话往心里去,只将注意力都转移到程放的过去上:“她咬过你吗,你前任。”
程放目光一抖,琢磨了下才反应过来陈西塘的意思,嗯了声。
陈西塘叹气:“这样都不负责,跑去嫁给别人,挺缺德的啊?!聊了这么久,有点儿熟了,给个建议,你戴个眼镜看人吧,清楚点儿。”
程放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举起酒瓶喝了口酒,然后放下来,才对陈西塘说:“眼镜挂脸上沉,这会儿裸眼看你就挺好看了。”
陈西塘:“……”
隔了几秒,静吧里响起年轻男人吃痛哀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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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路程之隔的寒夜寺里,礼仪指导课重新按部就班地进行中。
闻姜一大早打发走陈西塘,开课前也没再单独见到陆时寒。
还是陈玄庐单练她和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