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口酒:“对,寒哥不知道我的家世,只知道我亲人不在身边,我不想弄出麻烦来。”
陈西塘看了他一眼:“哦,也就是说你的乖,弱和白是装的?”
程放又拿起酒瓶碰了陈西塘手畔的瓶身一下:“和寒哥比,我是弱的、乖的、白的,这没错。你这样算曲解我的话。”
陈西塘不再搭理他,只问:“那不说这个,闻姜你知道吧?”
程放几乎不用思考:“这还用问?知道。年轻人不知道她的罕见吧?!”
陈西塘拿起酒瓶用瓶底捶了下桌子:“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你天天跟着时寒哥,他有什么动向你最清楚。”
程放摊手:“这绝对也是误会。我是寒哥的跟班没错,可寒哥有自己的隐私。我不可能连他身上的毫发之事都一清二楚。何况我有职业道德,从来拒谈老板私事。”
程放说的都对,都合情合理。
可陈西塘听完之后还是冷了脸色,手臂扒着桌面,上身前倾往程放那里靠近了一点:“你知道寒哥和她关系不一般,昨天为什么不提醒我?”
程放看着她冷下去之后显得更净白如瓷的脸,笑出声:“陈小姐,我昨天和你坐在同一个车厢里,是因为寒哥让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