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知道从何说起,用什么语气来说她想要说的事情。
见到陆时寒清晨从闻姜房间门内出来,又见到陆时寒插房卡再度进闻姜房间时的那种惊诧和恼怒已经被更多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所替代。
她认识陆时寒多年,从他刚入大学成为陈玄卢的学生,她就认识了名叫陆时寒的这个男人。
他长成了男人的时候,她还是少女;她长成女人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更耀眼的男人。
当年她出国,是为了见更多的世面尽快地成长,缩短和他之间八年的差距。
她现在回来了,可没做好有人捷足先登的准备。
她无法接受,这场追人的仗还没打,她就一败涂地了。
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只有她自己,闻姜似乎不为所动。
陈西塘双手攥在一起,打量着面前脂米分未施却和屏幕上的那张脸差异不大的闻姜。
她问闻姜:“需要我自我介绍吗?”
闻姜扯唇回,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陈小姐觉得我会请身份不明的人进门吗?”
陈西塘却没有作罢,仍旧坚持亲自表明身份,同时直白地表明来意:“我是陈西塘,陈玄卢的女儿。我现在站在这里,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