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
闻姜的大脑好似变身成了记忆芯片,能即刻复原出同陆时寒相处时的所有场景。
那些短兵相接,连同那些辗转呻/吟,都清晰如昨。
*
几个小时前,在她家的公寓楼下,陆时寒没有上楼。
和闻姜想的一样,他笑了下转身离开;和闻姜想的不一样,走之前他从她降下的车窗内探身进车内,将伞塞进她的车厢,同时隔着雨夜的黑和雨夜的凉,俯/身去咬她的唇。
他走了,可将鲜明的男性气息留在了她了身上。
不重,但是像场流感般缠绵,甩不掉,清不走。
四点就要走,闻姜剩下的时间不多。
任何耗时的厮磨,都可能让她误时,而闻姜不喜欢迟到。
她是没打算真的让陆时寒上楼再发生些什么,可也没打算被他咬。
咬完了,陆时寒也没等闻姜反应,只留给她一串极速消失的车尾灯。
闻姜上下唇摩擦了一会儿,给已经离开的陆时寒发去了几个字:“睡前加餐夜宵,你看起来挺饿的。”
她没等回复,关了机扔到一旁。
反常地没将车停入地下车库,闻姜将车泊在公寓楼底,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