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她过来候,他即刻改为一只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带。
闻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领教过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劳。
这种对峙,她的身体热不起来,只一寸寸发冷。
她看着陆时寒:“我后悔,你就能停吗?”
她感觉到他一点点地擎起。
陆时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触到她的下巴。
他说:“你聪明,不能。”
闻姜一句骂,随后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躯被他拉近,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风骤雨,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闻姜的唇舌之内,只剩他火热的强悍的气息。
他轻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开她的唇舌。
闻姜像条濒临干涸的鱼,亟需生命力补给,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挣扎,腿轻颤,脚轻勾。
没有温柔缱绻,不曾按部就班。
陆时寒像行凶的刽子手,他唇起刀落,闻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斩断在他的案板上,只余眼眶的潮湿,眸底的朦胧,两颊的嫣红。
她试图咬他,可这意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