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进门,韩非鱼眉间的不耐更浓了一分,把搁在包厢地柜上的一枝白菊花拿起来,一片一片的撕花瓣,同时对那姑娘说:“学习学傻了吗?拿朵白菊花想泡叔叔我,妈的,你好歹拿朵玫瑰花。”
陆时寒还没落座,听到这句话差点儿就地被平地绊倒。
傅砚笙已经笑得浑身颤。
韩非鱼交代:“你俩先喝着,我处理一下。”
话落就径直走出包厢,看着劲儿挺足的那姑娘很快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韩非鱼一走,傅砚笙就摁了下铃,前台经理亲自端着调好的酒送进来。
傅砚笙把杯底只铺了浅薄一层酒的那杯给了陆时寒:“胃不好,你少碰点儿。”
陆时寒接过,一杯很快见底,他把空杯摆在地柜上:“叫我来的也是你,矛盾不?放心,我有数,没那么娇贵。”
傅砚笙看他,呵了声:“进了趟藏区,整个多愁身回来再多病的话,直接就挂了。娶个人吧,明天给你介绍个。”
陆时寒笑,缓缓摇头:“我脸上写着缺女人,你们都是什么意思?”
傅砚笙来回摸着高脚杯杯底:“还有谁?哦,懂了,你聂叔。我和他不一样,我有理有据。那天听傅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