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笙叹口气:“闻姜的经纪公司压得算好,这几年倒也没什么缺德的八卦杂志反复念叨她是某某案件里受害人的妹妹。但我了解你,真的和她有什么,没人提,没人揭开,你也不会瞒她一辈子。不是你们两个的问题,不是你们的错。但是身为双方家属,这是你们最大的问题。”
陆时寒屈指摁了下太阳穴:“别草木皆兵。即便我有什么想法,人家没有,发生不了什么。”
傅砚笙看他:“你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没想法?没想法一向不懂庸人自扰的你在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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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没即刻答话。
那日在成都,闻姜走了又倒回来,趴在他耳边说:“送你个新年祝福:2016年,我会睡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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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缓了缓才对傅砚笙说:“我就是在等等看,看世界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女人让我觉得即便我亲手杀了她什么人,也想碍她害她。不想别人都说不行,理智也说不应该,就连努力都没去努力过,就直接让她走。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圣父和道德标兵。”
他也曾一度背身离开过,可她也没遇到过别的对她而言正确的人。
傅砚笙:“……”
傅砚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