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玩笑,陆时寒边听,视线边扫了眼街边的几个巨幅广告牌,最近的那个上面是一个女人回眸一笑的身影。
黑眸明亮,长发尾随风轻扬。
长白沙滩裙裹身,赤足踩在细软的沙滩上。
脸上挂着最淡的妆容,最烈的笑脸。
是闻姜。
想起适才聂回的忠告,想起此前傅砚笙的规劝,陆时寒把视线收了回来。
傅砚笙没得到答案开始催促:“来不来?老地方,咱们在山弯那店。”
红灯熄,绿灯亮。
陆时寒重新起步,最终应下:“行吧,不过不能通宵。要我接你吗?”
傅砚笙没客气,他有事故阴影不能开车:“我还在台里,你绕这里捎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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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那会儿,陆时寒离省电视台不远。
傅砚笙上车之后,先把领带撕下来,问:“过来怎么这么快?”
陆时寒说:“去看聂叔了。顺路,离你们台里不远。”
傅砚笙愣了下,瞄他一眼,也没多问。
陆时寒的这个所谓的叔叔在傅砚笙眼里,不过是过去恋慕陆时寒的妈妈陆静仪的一个偏执的男人。
单恋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