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姐,早晨起挺早的”,程放悠悠地开口打碎车上的寂静,“早起干什么了?”
闻姜攥了一把装糌粑的纸袋:“大事没干,简单收拾下东西。”
这答案按部就班,程放不咸不淡地继续问:“是不是还早起做运动活动手脚了?”
程放的话语调依旧正常,但是闻姜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收拾东西和做运动活动手脚是一个意思?”
程放把看向她的头扭回去,睁眼说瞎话:“一样,没差。”
闻姜这会儿发现是哪里不对了。
活动手脚……这不打人吗?
打人?哦,看着像被打过的只有程放他老板。
这小子刺她呢。
闻姜嗯了声:“好,随你,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程放没再理她,闻姜此刻有的是耐心没地儿安放,她主动再度问程放:“昨晚没睡好影响到了心情?”
程放又把头扭回来看向她,抿着唇依旧没动嘴。
闻姜视线一时柔软,纯当哄小孩:“好,我的错,我有错。来,跟姐姐说说,姐做错什么惹着你了,你不说姐空有一腔整改的心无的放矢怎么改?嗯,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