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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闻姜心头蹿火,想踹他。
她挣,陆时寒坚硬如铁,纹丝未动,提醒她:“我说过,会硌你骨头。”
闻姜的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你敢动我,我迟早撕了你。”
陆时寒翘唇:“我等着,可你行吗?”
纸老虎当前,她每个字,都在痛斥他欺负她。
可明明,他也一度被欺凌过。
这句挑衅一出,闻姜差点咬破自己的唇。
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陆时寒依旧攥着闻姜的那只手,但解皮带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声线略显喑哑,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哄劝的意味:“闻姜,硬碰硬往往两败俱伤。你有的选,就别总想撞死在路上。”
死了,还得给别人看热闹。
闻姜眼神冰凉,依旧重复那句话:“放开。谢谢你好心,我tm还没活够,五百年内死不了。”
陆时寒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别撩男人,你没那么强的能和他们抗衡的力量。很少有人会认为你进攻是出于自保的本能,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只会觉得你贱。人言可畏,众口铄金,懂吗?”
闻姜后背陡然僵直,在陆时寒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