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多数的表情和言语。
活了三十二年,人世间的道理和先人留下的箴言他听过太多,可没有用,有闻姜在的地方,他总觉得自己狼狈。
明明她出场不多,明明遇到都是巧合。
可那些疯长的东西,止也止不住。
傅砚笙依旧语重心长:“我希望你是真的有。你知道她是谁,就该知道她如果知道你是谁,会发生什么。”
陆时寒嗯了声:“不合适,我听着呢。”
他语气镇定,傅砚笙收尾:“你是孑然一身,没什么怕的,但还是有能丢的。”
血,肉,骨,心。
那些东西再丢了,人就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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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回来的时候,陆时寒和老王重新进了此前入住的那家客栈。
雪薄,还能走,但他们不急这一时半刻。
房间号发给程放,程放就直接进客栈找。
程放刚进客栈门,没多会儿,一个包裹的严实的看身形像女人的人也跟着进门。
程放抖了下衣帽上的雪,扯下围巾。
紧跟着进门的那个人重复着他同样的动作。
摘了帽子的那刻,程放才注意——是闻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