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愿,扣半年。”
程放变了脸,讨饶:“别逗我了,哥。”
他盯着不远处的“闻蘅”,试图分散陆时寒的注意力:“哥,你觉没觉得闻小姐长得挺像一个人。”
他自顾自继续往下说:“之前她发太短,又架着眼镜,我没注意也没多想。现在戴这假发,眼镜一摘,挺像圈里那谁的,也姓闻的那个闻姜。都姓闻,不会有血缘关系吧?”
陆时寒问:“她说她叫什么?”
程放复述了一遍昨夜“闻蘅”的自我介绍:“闻蘅。平衡的衡上长了一把草。”
这话一落,陆时寒止了脚步。
侧脸上的那块儿伤疤突然疼了起来。
***
一餐饭结束,午后四人分了两拨走。
程放把电话号码写给“闻蘅”。
闻姜接过,见陆时寒一副分道扬镳的表情,没再撩,自己开始爬长台阶上山。而陆时寒和程放还有他们雇佣的老王先绕山下转。
她得先把她要做的事儿做完,再解决这个“故人”。
阶梯很长,要爬很久,才能到达观景台。
路上闻姜见一些人在转经筒。
虔诚的人按顺时针方向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