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什么都不在乎,做不到忘记他,做不到知道自己只是个棋子之后还能无动于衷。
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她不是木偶,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地对她。他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就要来伤害她吗?
她那么爱的男人,却不能考虑她的感受。
沐然无力地躺回到病床,闭上双眼,流下了眼泪。
“你准备一下,我送你回小镇上休养。”严沛呈的声音突然从床边响起。
沐然将头偏向一边,默默地流着眼泪,她心里一阵阵地揪痛着,她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一眼了。
严沛呈见沐然一声不吭,俯身过去,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说:“烧已经退了,接下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不要再受寒了。”
沐然现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着严沛呈的接触,所以忽略了严沛呈相较于前一段时间态度的转变,对她来说,这个人的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沐然用手擦干眼泪说。
严沛呈的黑潭幽深莫测,注视着沐然,很久之后才说:“现在你先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好身子。”
“求你放过我!”他折磨她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解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