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想离开,沐然叫住他问:“他说自己已经离婚了,这是真的吗?”
“当然,这种事情怎能儿戏。”
沐然点点头,说:“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沐然走进病房,发现严沛呈还没醒过来,皱了皱眉,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心想大概是他太虚弱了,才会睡那么长时间。
正当沐然陷入沉思,发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扭头一看,迎上他虽然疲惫但仍旧不失光彩的双眼。
“你醒了?”沐然问。
“你是在担心我吗?”他笑说。
“喝点汤吧!”沐然顾左右而言他。
他握住她的手,说:“沐然,这一年多以来,身边没有你我感觉一点都不好过,你心里也一直有我对不对?也许我们早就习惯了有对方在身边的日子,既然没有对方,我们都不会舒畅地活着,那就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你愿意成为严太太吗?”
沐然眉头纠结,说:“可是,我做不来严太太,我是个自由散漫的人,对我来说,严太太的名份太沉重。”
“你只要做自己就可以了,你什么都不用背负。”
沐然没做过多犹豫,点头说:“好啊,正如你说的,除了你,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