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深潭里布满了掠夺与凶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她心里腾升起一种不安感。
她被他抵在那里动弹不得,没有任何挣脱的余地,只能用怨怼的眼神看着他,可是这根本没什么用。
他的吻一路下移,衣服早已经被他扯开,而她却只能任人宰割,毫无抵抗的余地。
一切变得越来越失控,渐渐地,沐然的手开始恢复自由,她便用手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地抓着。
当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只脚终于能使上力,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他一阵吃痛,她趁他力道松懈下来,从他的禁锢里逃了出来。
沐然迅速拉好衣服,便往外面逃去,正要打开门,却被他从身后擒住手臂。
沐然转身,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趁他晃神,逃出了这个漆黑的包厢。
沐然在包厢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才回到自己订的包厢。坐在沙发上,她有些坐立不安,没过多久,她就跟任希凡说:“我突然感觉非常不舒服,我先离开了,账我现在就去把它结了,一会儿你跟大家说一声,我就不扫大家的兴了。”
任希凡正要问什么,沐然已经拿起包匆忙地离开了。
沐然招来一辆出租车,正要开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