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舒适的休闲服出来,坐在沐然的对面,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沐然心想,衣服都换了,看来他今晚是要准备留宿了。如果他想要,自己应尽的义务她还是要尽到的,只是她兴致缺缺,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主子,只要他要,她不能不给。
他盯着她已经看了十几分钟了,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看穿。
沐然看着报纸,却被他盯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抬起头来,看着他笑说:“你一直那样看着我做什么?”
严沛呈靠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深邃无底的深潭凝视着面前这个,终于注意到他存在,抬头看着他的女人,幽幽道:“好久不见你了,想一次看个够,说不定下次还不给看了。”
沐然将杂志合上,放在茶几上,与他对视,眼里虽然布满笑意,但是看进深处才发现里面藏着疏离。
沐然在心里一声无奈地叹息,看他说的,一脸憋屈的样子,想不到几个月不见,这人还变得更加幽默了。
在这个霸道的男人面前,自己如同他的私人产物一般,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她还有资格说不吗?正如他所说的,只要他不放手,她这朵鲜花,就算枯萎了,也要枯死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