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几近奔溃的边缘,难以自持。
看到她哭得稀里哗啦,他的眼神渐渐柔软下来,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唇说:“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让你那么难受吗?让你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来违抗我,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她推拒着他,捶打着他的胸膛,躲避着他的吻,说:“你不要碰我,我恶心。”
他停下了动作,紧紧地擒住她的双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里的柔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寒冰,“你再说一遍。”
她迎视着他,一脸破罐子破摔的绝然,“不要用你碰过无数女人的嘴巴碰我,我会觉得恶心。”
他眼睛里的寒冰逐渐融化,燃烧起愤怒的火焰,却没有再做过激的动作,他放开了她,起了身,在那里站了几秒后,摔门而去。
他满腔愤怒,却无处发泄,他怕再在这里待上片刻,会忍不住一枪崩了她。
竟然被人嫌弃了,而那个人偏偏还是她。
这晚上,他没再回来,却在第二天的中午回来了。
那时候,沐然正在睡午觉,在熟睡间,只感觉额头上传来隐隐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严沛呈正侧躺在身边,一只手正用一个剥皮的热鸡蛋在她额头上的肿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