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只感觉头部一阵晕眩,某根死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断开了,终于晕倒在严沛呈怀里。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弯腰抱起她,急匆匆地朝电梯走去。
王小姐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知道,其实他是紧张她的,可是很多时候,人们总是把紧张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混淆,她不知道,严先生对沐然,究竟属于哪种。
沐然从医院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严沛呈坐在病床旁,满眼担心地看着自己。她的头仍旧很晕,以为一切都是幻觉,偏开头闭着眼,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握在手里。
沐然再次睁开双眼,迎上严沛呈忧虑的眼睛,突然掀开被子想起来,却被严沛呈按回到床上,命令说:“好好休息,你还想折腾什么?”
沐然皱着眉头说:“我很难受,我想吐。”
严沛呈慌忙将沐然抱起来,走向卫生间,待她反胃的感觉缓解之后,他又将她抱回到病床上。等到沐然躺好之后,他出去找来医生。
医生对沐然一番询问之后,为她开了止吐药和一些治疗胃出血的药物。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针对沐然的情况唏嘘不已,“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喝那么多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