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肚白,他们疲倦地仰靠在沙发上,没有人试图打破沉默。
仿佛过了很长时间之后,他起身去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直接上班去了,这一整晚,他都没有睡觉。
沐然感觉浑身乏力,又腰酸背疼,只好起来准备去卧室睡觉。却在站起身时,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有他的,也有她的),觉得非常碍眼,蹲下去悉数拾起来,放到洗衣房的洗衣篮里。
之后的两天,严沛呈没有再回来。沐然也就落得个轻松,他们两个面对面的时候,总少不了吵架,每次都让她觉得身心疲惫,仿佛打完一场硬仗。
如今,他们之间正好需要静一静。
沐然这两天都没有出门,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看电视,再无其她特别的活动。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倘若他有心冷落于她,而她一个人无所事事,她无法想象,自己会不会疯掉。
这几年,她每天疲于奔波,拼命地挣钱,却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如今突然闲下来,一下子有些不适应了。
这天,是沐然父亲的忌日,每年的今天,她都会去父亲的墓地坐上半天。
沐然买了一些父亲生前喜欢吃的东西,又去买了一束花,然后开车去了墓地。
沐然在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