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时,她才觉得灵魂是自己的。
当沐然渐渐置身于电影的剧情中时,门被打开,他竟然回来了,原来不是不回来,只是回来得比较晚。
严沛呈看到黑暗中的微光里,那个静坐的身影,心里滋生出特别的滋味,这个女人,总是让他看不清楚。
严沛呈跌跌撞撞地走到沐然旁边的沙发上,无力地靠在那里,胡乱地扯着领带,可能是喝醉酒的缘故,扯了半天竟没能把领带扯下来。
沐然走近他,“我来帮你弄。”
“滚开!”他用力将她推开,沐然脚下不稳,踉跄着摔下去,头重重地磕在实木茶几上。
沐然只感觉额头一片木然,随即一阵尖锐的疼痛,手触摸上去,有血。
严沛呈坐在那里,斜睨着沐然,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快一阵冷笑,“不要在那里装可怜,这是你自找的。”
“我没有怪你。”沐然起身,准备去处理伤口。她为什么要装可怜,装可怜是要在会心疼自己的人面前才有用的手段,而这个男人,连对路人的同情都不屑于施予她。
严沛呈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沐然,他起身,两步过来拽住沐然的手臂,重重地扔在沙发上。他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来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