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瞪了凌薇一眼,“我能说我是被强bao的吗?”
凌薇一下子愣住了,“可以,你还可以去告他。”随即正色道,“不过是自寻死路。”
“贱男人,为什么男人都这么贱呢!”沐然眼里全是恨。
凌薇叹息道:“哎,做我们这行的,失shen于人是早晚的事,我们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你能守住那么多年已经不容易了,何况对方还是严先生这样的人,你更应该庆幸了!”
沐然没有告诉凌薇的是,在她决定做这行之前,她已经被余笠凡给毁了,倘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破罐子破摔走到这一步。
“像严先生这样的钻石-男,多少女人希望与他发生一夜qing呢!可以不图别的,只图他那完美的身材,赴汤蹈火的,不在少数!”凌薇拍拍沐然的肩说,“想开点,往好处想。”
沐然欲哭无泪,敢情她还得感谢严沛呈了?
做她们这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酸史,你说自己如何不幸,如何悲苦,总有人过得比你更不堪,没有人会同情你。
凌薇曾经跟沐然说过,她刚入这行的时候仅有十几岁,那个年纪的少女不经人事,却被一个五短三粗满面油光的恶俗男人给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