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被自己这些假设给吓住了,心里一阵颤栗,仿佛被扼住命运的喉咙,在劫难逃。
她讨厌极了这种无力回击的感觉,直觉告诉她,必须得远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她匆忙下车,甚至忘记拿包。
他随着她下车,拿着她的包,笑说:“你似乎很怕我,视我如蛇蝎不成!”
她嘴角一抽,没说什么,只待他把包还给自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你住哪边?”
左边,是新盖的小区高楼,右边,是破烂的城中小村,不过也只是一墙之隔而已。
沐然看着右边的方向,眼神淡淡,云淡风轻的说:“我是穷人,不过我也恐高。”
沐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现状,她的言外之意便是,我经济不优,但是我活得安逸,我乐意。
严沛呈眉头微蹙,不置一词,只是用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神看着沐然。
一阵冷风吹过,沐然穿得单薄,身子不由得微颤。出声提醒道:“严先生,我的包可以还我了吗?”
他把包递给她,说:“你一直那么顽强。”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她却理解为疑问句,便答道:“以前是为了漂亮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