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模样,轻拥过她,一点点舔舐掉她面上泪珠后将她翻身对着紧抵着墙的沙靠背,倾身贴近她耳畔微有叹息道:“莫哭了,是我不好,我与她早就分离,过去也不该再提,今晚本就不应再有这样谈话的。”宋晏愈说宋潋的泪愈是止不住,还偏偏不住摇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抽噎得就要喘不过气来。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该是我对不起你。”宋晏心头一阵刺痛,可愈是这般他愈是耐不住想与宋潋无间亲密,心底泛起饮鸩止渴的自嘲,在宋潋股间的手却渐渐向前抚移去,柔润的软柔吸得他冲翻最后一丝犹豫,一指捣入便开始抽扌臿起来。
宋潋哭得涨红的脸此时又添上情裕难耐的热嘲,她撑着沙靠背站稳,轻哼几句飘进宋晏耳里却是催化符般,搂住她腰肢的手一路向上,解了凶衣握住那处饱满柔软,微微倾身的姿势使其圆润得如颗水滴,托宋晏掌中滑腻滚圆得可爱,揉捏起来,顶峰石更果淘气轻啄,水滴又温顺得任他采撷。
宋晏抬了些宋晏臀,略一附身贴着股间细缝轻蹭几下,偶或恶意稍稍闯入又退出继续蹭着花宍嫩瓣,宋潋微有气恼,想到之前两人争执更是别扭起来,在他怀里四处躲闪。宋晏忽地拿手将她下腹抵向自己,顺势便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