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郝福再也沉不住气。他觉得不能由着幼仪的性子等下去,就算幼仪不同意,绑也要把她绑下山去。
“金姑娘……”还不等郝福说完,就隐约听见马蹄的动静。两个人相互瞧了一眼,都面露欣喜之色。幼仪更是站起来伸着脖子往断崖的方向瞧。
不多时,就见一队人马往这边过来,看不真亮穿戴打扮,更看不清楚面容五官,不过能看出人数不少。幼仪见状脸色一变,心里忽闪一下。上孤峰只有断崖一条路,那里有留守的士兵把手。倘若真是郝连玦他们回来,不能没有人事先回来禀告。除非……
郝福也觉察出不对劲,拔出身上的佩刀,嘱咐幼仪万一是敌军就骑上马往树林那边跑。那里有郝连玦事先布下的阵法,好歹能坚持一阵子。
两个人都紧张起来,那队人马越来越近。他们每个人似乎都受了伤,空气中裹挟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幼仪睁圆了眼睛死劲瞧,突然,她叫嚷起来,“是郝连玦,他回来了!”这一激动,连名字都叫嚷出来。
不过眼下这功夫没谁注意到这个细节,郝福更是大步跑过去迎接。
他拽住郝连玦的马缰绳,呵呵的傻笑了两声,“公子怎么不打发人传个话?吓了奴才一跳,还以为是敌军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