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幼仪赶忙打断了他的话,这会子连脖子都红起来。
老军医见状笑着嘱咐道:“既然姑娘知道那老朽就不多言了。不过姑娘要注意保暖,不要过于劳累,多喝些热水。一会儿我让人送过来一些干净的棉布和棉花,留着姑娘用。”
“多谢了。”幼仪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旁边的郝连玦听得迷糊,看得奇怪,一向性子豪爽不扭捏的幼仪怎么了?
“老王,不用开些药吃吃吗?”他见老军医要回去,赶忙追问着。
“无妨,脏血流出来对身体反而有好处。”
血?哪里流血了?郝连玦闻听心下一惊,上上下下查看。
看见老军医走了,他又赶忙追出去,只听见他问道:“老王,金姑娘哪里出血了?不用止血散能行吗?这……”
幼仪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偏生这个时候来初潮!好在她上辈子有过经验,知道该如何处理,不然会更尴尬。她找了干净棉布,中间夹了些棉花,制成了简易的月经带。
没多一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幼仪浑身不自在。郝连玦出去追问,铁定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两个人同处一室,这该有多尴尬!
没曾想,进来的是个小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