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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讲究个缘由,可眼下幼仪也搞不清楚。罢了,眼下郝连玦能旗开得胜归来才是最重要的。
幼仪扭身回帐篷取来篮子,到附近的小树林里去采蘑菇。郝福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留下的其他几个人就守在通往对面山峰的断崖旁边,防止有人攻上来。
树林子里有许多鸟,郝福闲着无事便用弓箭射杀。等幼仪采了一篮子的蘑菇,他也猎了不少只鸟。
就地一扭脖子,剖开腹部收拾干净,然后用草绳穿成串挂在树上风干。
幼仪也找个向阳的地方,把蘑菇整齐的摆好晾晒。
“姑娘要是觉得血腥我就稍微走开些。”郝福不敢远走,又害怕幼仪见不得这开膛破肚的场面。
他打小就跟在郝连玦身边侍候,见多了那些弱柳扶风般的大家闺秀。即便是性子稍微豪爽、泼辣些的,见到流血也会皱眉恶心。
幼仪听见却回道:“无妨,在这里没那么多讲究。弱肉强食的世界,不让别人流血,就得自己流血!”
郝福闻听赞同的点点头,看着幼仪越发多了一分敬佩和期待。
他跟在郝连玦身边,亲眼看见主子娶妻两次不成,如今婚事成了难题。若是随便找个姑娘娶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