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玦竟然扯出个笑容来,“我要是你不如想想,这种情况下怎么才能出去。”
“既来之则安之。”幼仪淡然的回着,丝毫没有半点的担心和害怕。
他看向幼仪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的味道,接着问道:“留在这里,每时每刻都有死亡的威胁!你不要以为这是危言耸听,这不似外面猎场那般好玩,稍有差池丢掉的就是性命。你不害怕?”
“害怕要是有用的话我就试着让自己害怕。”幼仪骨子里不是小孩子,自然不认为这是什么游戏,她比谁都担忧自身的安危,“眼下我唯有跟着郝先锋,找到机会出去是最好,不然就只能祈祷先锋旗开得胜了。”她心里明镜一般,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语气却轻飘飘。
有时候压倒人的不是逆境,而是在逆境中的恐惧、紧张、焦虑……这些负面的东西。幼仪知道眼下自己唯有把一切都交给上天,交给郝连玦。
郝连玦闻听盯着她瞧了一阵,继而说道:“那就委屈金姑娘留下来吧。不过这里的帐篷都挤满了士兵,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住在露天地,二是挤一挤,跟……我。”
都到这种境地了还能有什么选择。幼仪自然是跟他挤在一个帐篷里,一来是相信他的为人,再则自己眼下还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