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圈过后,幼仪渐渐摸到了些门路,打得熟练起来。她觉得这打马吊也是门学问,要卡住下家,不能让她顺当的得到想要的牌;要琢磨上家打牌的套路,尽量接住上家打出来的牌;还要留神对家,不能让她轻易碰对对。在留心其他三家的情况下,还得以胡牌为主。
试问一下,能把马吊打得得心应手,那心眼子怎么可能少的了?不过生在皇家,光靠心眼子还不成。别瞧这二皇子总被皇上苛责,还因为打架被皇上发落到皇陵去,可是嫡出的身份,有皇后娘娘疼着终究是比其他皇子多了几分优越。
况且二皇子并不像外界说得那般徒有金玉之表,在幼仪看来,他胸中有丘壑并不似表面这般简单。
不过这些都跟幼仪没什么关系,她自问自己的生活离皇家太遥远。别看自己眼下跟这些个贵胄交际,可日后能不能有交集还说不准。
以后能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无法预料,这个道理幼仪比谁都明白。她只争朝夕,过好眼下的日子才是正道。
看着自己面前一小堆银子,幼仪不由得笑得眉毛弯弯。手中有富余银子,腰杆子硬,说话也敢大声。虽然眼下她在金府没有哪个奴才敢给脸子瞧,只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谁还嫌弃银子咬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