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众姐姐的,我这就越发拿不出手了。”幼仪不是自谦,她的“泾溪石险人兢慎,终岁不闻倾覆人。却是平流无险处,时时闻说有沉沦。”既不婉约又不浩豪放,也没有高雅的情操,倒是有股子积古的味道。
“妹妹年纪尚小,如何就出如此警句?我倒是喜欢妹妹诗中的深意,值得细细品味。”安沁反复在心中诵读,不由得暗暗点头。果然是我辈中的翘楚,难为她小小年纪就能有此眼光和深度。
果然,众人的诗作送进上房,两位老夫人很快就有了结论。魁首自然是安澜,其他人未分主次,倒是都有佳句被挑出来。
金老太太特意点评了幼仪的诗作,说她的诗太过深沉,没有小姑娘的阳光和轻快,往后少做才好。
安老夫人自然也是这样认为,她这样活了快一辈子的人都没那样超脱,却没有办法开这个口。若是幼仪真这样了悟,不是什么幸事,小小年纪背负了不属于该有的沉重;若不是她的了悟,那就是故意装深沉,小小年纪就如此虚假更是不讨喜。
“我都说了自己不善诗,
我都说了自己不善诗,偏生抽到溪流的主题。不瞒众位姐姐,就是这一首,也是我挖空心思才想到不知道从哪一本书上看过。”幼仪这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