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半点嘲讽在里面。不过他喜悦的点在哪里?
这个男人还真像个迷!幼仪自问阅人无数,有些揣度人心的本事。可跟眼前的男人碰过几面,却看不透他一丝一毫。他刻板的脸上很少有表情,深潭一般的眼神更是无法触及,偶尔露出一丝笑,却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继续前行,相互再无他话。行至高处往下瞧,只见不远处的房子十有**化作了青烟,正中央孤零零立着一座宅子。围墙完好,三进三出,依旧能看出昔日的富丽堂皇。
那边有士兵收拾干净,这才请他们过去。幼仪随着郝连玦进了院子,这才发现这里似乎是水贼议事的地方。前面一个大厅,里面放着两排阔背椅子,上首一张太师椅上面披着整张的老虎皮,后面挂着一幅画,上面还题着一首诗,再往上瞧是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聚贤堂”三个大字。
穿过前厅才是三间上房,应该是女眷们住的地方,后院几间后厦、水井等,估计是下人们干活和休息的地方。郝连玦把幼仪安排在西边房间,里面有一张绣床,看样子是女人家住的。他则挨着幼仪住下,余下人等分别安排好住处。
“回禀先锋,马上就要到开饭时候了,可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没有会做饭的。我们都是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