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又嘱咐了几句才罢了。玉仪从宁安居出来,想要去利姨妈那边瞧瞧,顺便安慰安慰。哪曾想走到西北角群芳阁附近,她就听见里面有打闹的动静。
她皱着眉头走过去,绕了半圈到了后窗户下面,耳朵贴上去细听起来。
就听见利姨妈正在骂着:“平日里你最是伶俐,怎么就不知道装病回来了?还厚脸皮写什么词,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好好的姑娘家不学好,偏生学什么浓词艳赋,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往后你们都别再出这个门,免得让人当成女篾片!”
“外人取笑女儿也是罢了,怎么母亲也要这样说?什么浓词艳赋,不过是一首再普通不过的词。玉仪妹妹她们做的,偏生我做了就是后脸皮?当时郡主兴致正高,我岂敢败了她的兴,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况且女儿让人当成女篾片,也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怎么就给我做了这样的衣裳穿?说到底不过是母亲舍不得花银子,用这些破烂玩意儿糊弄我,出了笑话还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宛柔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在哭。
利姨妈还不知道因为那首词惹出了大风波,不然会更加抓狂。她们家一直崇尚儒学,教育子女都在一个“严”,一个“孝”上,何为孝?顺从是第一位的。她被宛柔呛声顶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