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依伸手挡住他的手,说,“我以为自己已经学懂了,原来还没有。”她按下他的手。
这里在她家门口,乔宴知道她怕人说闲话,放下了手,他说,“咱们好好处理这事好不好?”他伸手,扯着初依的白运动衣口袋,晃了晃,“你和我说,你都顾忌什么?”
初依低头,看着他拉她口袋的手指,带着种小心翼翼。
乔宴说,“我知道昨天那种情况,不止是他,就算是蛋泥,你也会那样做。我不生气。”
初依说,“我不全是为了他。”她说不出,肖楠的无所顾忌,是根本不怕乔宴,她不想乔宴,被她连累,好像她连累祁白一样。
她抬头,看到祁白远远过来,不远不近地站着,神情忐忑。
好像小时候,好多次她回头,都是他这个样子。
初依伸手,拉开乔宴的手,她现在才明白,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想他好的。
她想乔宴好,像她第一次见过的他。
永远一副被人宠坏的宝贝蛋样子,给别人挖坑。
乔宴脸上的笑容淡下,他回头,看到祁白,却更紧地扯了一下初依的口袋,“我给你时间,你慢慢和他说好不好?”
初依说,“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