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闯祸了。”
初依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搓着自己的手心,惹事容易,了事难,就是这个道理。
她今天可以一走了之,可以后日日夜夜对方的报复会防不胜防。
这还怎么睡安稳觉。
祁白说,“肖楠,剩下的事情,你和我算。”
初依没说话。
肖楠也是。
过了会,肖楠说,“好!你现在过来,给我跪下认个错,这事就算了。”她现在也有点无法下台,叫的人都打倒了,还有点意兴阑珊。
祁白站了起来,对初依说,“初依,你走吧。这没你的事了。”
初依抬头看他,他一辈子,对她最硬气的说话,就是这会。
初依说,“让她再叫人来就行。”
语气已经破罐子破摔,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样,反正不能看祁白跪下认错。
祁白说,“咱俩已经分手了,你走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初依说,“那我坐在这儿也不碍你的事。”
祁白说,“这地方是她家买的地,不是公园。”
初依说,“我知道你给我递话,反正我不走,不能跪。”
肖楠觉得她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