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说着自己的理想,乔宴什么都知道,还这样一味迁就,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却又不知这种莫名的幸福为什么而来。
乔宴说,“我喜欢你说的,人活着得有底线。金钱不能撑起一切,人心日渐浅薄,大家追求除了名利再无其他……”他说到这里,忽然不再说了,从西装内口袋掏出一支笔,在初依的作业本下面,很飘逸地写下两个字,
“传承。”
他侧头看初依,很有耐心地说,“你每天都在做,孜孜不倦,不觉得累的,其实就是你最喜欢的。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真的继承你父亲的遗志,给人教拳呢?”
初依连忙摇头,“那不行,我师兄他们有人在教,我不能砸别人的饭碗。”
乔宴摇头,“路是人走的,他们教大人,你可以教小孩,他们教男的,你也可以只教女的。我觉得你那一跳,就足震撼人心。见过,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初依的心一下蹦跶的上了天,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夸过她。
更没想到,她那晚,随随便便跳那样一下,他都记得。
还说什么一辈子。
她推开乔宴,红着脸说,“你上次都没说。”她不好意思又心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