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初依还在计算晚上睡觉的平方数,就被拉下了楼。
乔宴带着她,一路拐呀拐,走过好几天小巷子,绕出一片商品楼,来到一处荒凉的地界。
“远处那边有河。”乔宴说。
“这是什么地方?”初依周围看,远处一片芦苇望不到头,全都半米多高。
近处他们这一块,周围是绿树,红色小朵的野花,还有很多白球球的蒲公英,初依周围看,圆蓬蓬的蒲公英,占了好多地方,空灵又轻盈。
有鸟扑腾着起来,点点飞远。
心也仿佛跟着飞远,她说,“这地方真好,原来你也想家了,所以要我跟你回来。”
“不是。”乔宴说。
初依回头看他,“你不是想家?”
乔宴凝视着她,笑着摇头,“你再猜。”
风来了,树摇晃开,露出蓝色的一丛丛的不知什么花,粉色的树,淡黄的太阳花。颜色一下多了起来。
初依喊,“我刚没发现,这里这么多花。”
风更猛烈,忽然卷起满天蒲公英向上飞去,直直冲上天。
一时间,四海八荒的蒲公英都被召唤了般,齐齐飞向天。
天湛蓝的纯粹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