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又推他。又好气,又好笑。
又有无奈。
她说,“祁白——我躲你,连家都不回了,你怎么不明白。”
祁白说,“我明白呀,我也觉得我那时候错的很厉害,你原谅我,我和你认错,咱们重新开始不就行了。”
初依对着他,后面的酒吧正热闹,一家家的客人都出来了,此时都不约而同,望着他们这里。乔宴和周策站在桥下,几步远外,正看着她。
忽然,桥上前后开过来几辆车,顺着桥侧停下。
一个人开了车门,跑过来一看,喊道,“到了!”
车门打开,呼哩哗啦又下来十几个人。
初依回头,眼神惊悚了,看着祁白,“你把咱们的人叫过来干什么?”
祁白说,“我说我知道错了。”
他一向有人缘,有时候也特别会说话,加上家里有钱,所以九街十六巷的兄弟多。纵然和初依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一叫,还是有人愿意跟他来。
初依想明白,心里不愿深想的火气都被勾了出来。
“你不知道!”初依烦躁地说,“不说你家的问题,就说咱们俩,你都和别的女人去旅行了,你那晚还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