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仿佛忽然都没话。
初依靠在门框上,盯着月光,看了看时间,忽然抬手对着月亮轻抖了抖手指,而后她闭上眼说,“这样休息一下吧。”
乔宴看着她的手,刚刚那手指轻快抬了几下,抖出一串无声的韵律,像和月亮说晚安。
那手指很长很灵活,轻轻一动的时候,带着节奏。
他现在好像明白点,她说的那种练武的人,有的韵律节奏。
那东西,融在她四肢百骸中。
初依身体好,冬天都只穿一件运动衣,也不觉冷,转眼就进入浅睡眠状态。
乔宴坐在旁边,他可不行。
十月中的午夜,也是很冷很渗人的。
他望着天上的月亮,又不时看旁边的初依,她穿着运动衣,也不知道冷不冷。
视线转到她的包上。
就伸手拿过来,打开,上面是个塑料袋,他拿出来,摸出里面是高跟鞋,她上班穿的。下面是工服,他拿出来,小衣服抖开,虽然不大,也聊胜于无。
给初依轻轻地搭上。
她抬手一挡,眼都没睁地推给他,“是不是冷了,你披着吧。我冬天都是穿一件运动服。”
乔宴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