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肯定高高兴兴结婚了,一辈子,过的就是另一种生活。”
蛋泥听到这话,搭上腔说,“她不会有事,我们每天都会来。”
周策侧了侧身,看向他,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说,一个人,原本放着金光大道,因为某一天,某一件事,这条路就变了。是令人很唏嘘的一件事。
不过对上蛋泥,他又觉得蛋泥不一定懂这个。
就咽回去那话,转头对乔宴低声说,“他们心宽,一点不知道这样失去的是什么。就像那女孩,和男朋友那么多年的感情,说翻脸就翻脸,现在又为点钱高兴成这样,说好听是粗神经。说难听,就是凉薄。”
他和乔宴会一起来这地方“闯荡”,那关系就是非同一般,所以说心里话的时候也不藏着掖着。也有点想说给乔宴听。
说完停了一会,又说,“很多女人都凉薄。就是没想到,能亲眼看到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他难得这么认真的感慨,也没了看热闹的劲头,乔宴听完就笑了。
“那话看是谁说,”他拿起面前的玻璃瓶,看着说,“她明明说的是反话……怎么你也没有听出来。”
周策扭头看他。
乔宴说,“……每一个孩子,都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