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喜欢。
现在却发现,真相是,她可以受委屈,却承担不起,让祁白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
“祁白。”她伸手拍了拍祁白的手臂,说,“咱们这件事里面,两码事:第一件,你拿家里的钱跑出来,对或者错,我没办法说,因为你是为了我。我只说另一件,就是咱们俩的问题,我家出事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可能,拉着你陪我,给我家还债!”
她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祁白和她从小认识,深知她脾气,她越平静,那是越没转弯余地。
可他也觉自己一片丹心,是初依还不够现实,就决定再说的明白一点,他左手拉住初依,怒其不争地说,“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好!咱们今天把话说明白。”
他一指强子,“强子之前出去找工作,人家给他一个月多少?——两千!”他不等强子说话,又指着蛋泥,“泥蛋呢?他倒是想的都清楚,可能干什么,还不是跟人家去收账?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他看着初依,语气咄咄逼人中有种恨不能同归于尽的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可以找什么工作?你去给人教功夫吗?先不说,那城东城西,你的师兄弟饭碗都让你抢了,你敢教吗?”
你敢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