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的两室一厅,是贷款买的,还有快20年要还,如果你姐同意和他离婚,我把你家的老房子赎回来,还有你姐住的那房子,我给她买了。”
初依被关了一晚上,没睡觉。一早清早,饿着肚子就又收获了这么大一块石头。
她的裙子皱皱巴巴,盘的头发,两鬓落下细细碎碎的头发,凌乱而稚气。
她看着汪晴,“你挺有钱的?”
汪晴笑了,说,“比你想象的有钱点。”
初依不知道她,但她对初依家知根知底。
初依说,“那你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和饥民一样,对别人的男人也饥不择食。我家不富,可我妈也教过,别人家的东西再好,也不要稀罕。”
汪晴的手扶在肚子上,笑着说,“我听王鹏说,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做饭,你姐不上班,在家都不做饭。他不止要上班,回家做饭,还要做家务。你姐,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把。有些男人,娶错老婆也是糟蹋了。”
初依觉得鼻子发酸,王鹏当年舔着脸追她姐,跪在她家求她爸,答应一辈子对她姐好,因为初静身体不好,所以信誓旦旦不让她做家务,现在倒好,全成了她姐的错。
汪晴看着她,“如果嫌钱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