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刚刚给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他旁边的人说,语气生硬,却带着关心。
乔宴收回视线,随意说,“知道。”
“那边的人还没抓住,你还得继续住在这边,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说。”
乔宴说,“没事,在哪儿都能混。”
有几个笑起来,都是三十多岁,气质很一致的果断刚毅,一个说,“这谁担心你,是担心人家这地方的人。”
乔宴淡笑了笑,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这一笑的样子,竟然和这一桌人诡异的有了一致感,看着像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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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这么着急过,她拿着电话,跑的越来越快。
手里的电话一直在拨打,一刻不停。
却始终没有人听。
转眼又跑回刚刚下车的地方,她左右看,车来来往往,风把她的头发吹乱了,今天刚刚盘的头发,耳边垂下发丝,令她觉得心里都变得荒芜。
她跑着又向另一边找,一分不敢耽搁,
她忘了可以打电话叫人,平时都是别人出事打电话叫她的。
她也忘了这样一直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