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量外头,外面两桌都上了,一共八个人,有三个年龄稍大,看着有二十六七,还有五个都小。
他有点不能理解,怎么敢故意设局在固定的地方打人?在他看来,不怕报警,也该怕被打的回头报复。
回头问屋里的另一个人,“赵亮,这地方怎么这样?这样关起门打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不怕那挨打的的回头报复?”
“那是你不了解这地方。”赵亮说,“那个挨打的男人,一定不是本地人。这地方现在是好了很多,但九街十六巷,以前是本市最乱的地段,放十年前,晚上出租车都不敢来。”
“出租车都不敢来?”周策又向外偷摸看了两眼,“不可能吧?”
“你以为呢。”赵亮笑着摇头,“而且,这帮人一看就是教训他,没下狠手。”
乔宴磕了磕烟灰,“怎么说?”
赵亮说,“这地方以前有个教形意拳的师父特别有名,开了武校。你也知道以前,大家都一般穷,所以就比谁拳头硬,武校很吃香。所以这片从以前到现在的地痞混混,都是跟着那师父学过几招的,你想想,练过功夫的要真打人,能用鞋底抽他。”
乔宴慢慢地听着,点头,“难怪。”
赵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