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抛下手边的事情投身到这个属于全国的狂欢中,每一天都有游=行、各色的活动、表演和纪念,横幅和彩旗四面都是,气氛远胜过过年,即使大部分人都穷得叮当响,营养不良面黄肌瘦,扛不动旗子拉不动横幅,可这并不妨碍他们调动全身力气来笑闹。
纵使夜夜被莫名的情绪支配到以泪洗面,白日里大家见面还是喜气洋洋,谁也不想再带丝毫负面情绪面对同胞,因为整条街上都是共苦过来的人。
当然,盛世的表面下,也不乏暗流在涌动。
仿佛一夜之间,“他党”的人都销声匿迹了。
申请停职的人纷纷收到复职命令,不仅要复职,还要求更加严阵以待,同时,入“党”申请表格再次被秦梓徽和二哥带到家中,薄薄的纸片白里透黑,还带着丝丝的血光,此时来这么一出,背后含义不言而喻,顺者昌,逆者……只有黎嘉骏觉得会昌而且还不是现在。
一家人围在那儿愁眉不展。
“这时候严阵以待,防谁?”大哥问了一个大家都明白的问题。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二哥道,“嘉骏说得对,只能走,而且要越快越好。”
“那必须尽快到上海,嘉文,你可以复职,去找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