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的,房客我全请走了,”薛莲顿了顿,压低声音,“他们说了以后再没有关联了的,但我还是觉得要换个房子住。”她清楚邻里对她的评价,这块地方她还真不一定能呆,她容不了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她男人更容不了戴绿帽子。
黎嘉骏表示赞同:“你有数就好……你要是早说,我还能托关系帮你问问宅子。”
“哪里动用的上你?我在城东租了一处,反正仗打完了,我是要跟我家那口子回老家的。”她有点窃喜,“反正跟这里是不会有瓜葛了。”
两人聊了许久,又添了几次酒菜,离别宴才渐渐散去。
让邻居挑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哄睡了小三儿,三人最后整理了一下,便睡下了,准备搭乘第二天的飞机率先前往重庆,他们几乎没拿什么,只带了必要的行李。
昆明这个城市在这些年气质轮流变换,从春城,到学城,最后成为了战争之城,满地的军需和军人,漫天的战机和硝烟,她也是很久以后才意识到,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大后方。昆明和重庆组成的双城奇兵在这八年间到底撑起了什么,恐怕言语已经难于赘述。
飞过昆明上空的时候,她最后一次看到了昆明远处的滇池,它倒是波光粼粼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