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转手就一脸献宝的把那东西给她,竟然是一根画成猪头状的糖人,金黄诱人:“来来来,别生气了,好东西哟。”
黎嘉骏哭笑不得:“你哄小孩儿呢!”可手下却不客气,直接接过,观察起来。
磁器口糖人师傅很多,这个并不稀奇,可她每见一次都很感慨,这玩意儿过了百年还是这个样子,就像一个串联时光的钥匙,远比古今不变的月亮更让她惆怅。
妹子接过了糖人就好像是一个和好的信号,二哥立刻嘚瑟起来:“吃完就睡啊,晚上是到不了贵阳的,如果没借宿的地方,在车上也不能睡太死,现在能休息就休息。”
“嗯……”黎嘉骏舔着糖望着外面,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曲折的砂石公路和翠冷的青山了。
结果果然如二哥所料,直到第二天下午车队才到达贵阳,整整开了近二十个小时,在那儿休整了一天,补给完备的车队才再次启程。
开车的人都是熟手,这一次休息足了,开起来也顺畅,他们凌晨出发,下午的时候,过了盘江铁桥。
这铁桥造得相当狰狞,一看就让人产生两个字,狰狞。更凶残的是,这桥的两头竟然有部队驻扎,坚实的碉堡和营房稳稳的伫立在那,守桥的士兵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