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维芳,这个人,你可以问问,是他们中的连长。”
黎嘉骏道了谢,认真记了名字,又调转马头,往城郊军营去了。
维荣的证件起了作用,她被一路带到团长面前,果然如她所料,人家忙得很,王团长根本没空,直接留了副官,那副官也忙,坐都没空坐,直接让她三句话说清,幸而她有备而来,上来就问金维芳可否联系得上,身边可有没有一个叫黎嘉文的人。他们倒不会刻意为难人,只是与前线的任务部队联系到底涉及战局,不好任意妄为,便打发人记了她的地址,言明若是有了联络的机会便帮她问一嘴。
黎嘉骏再次千恩万谢的走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这南南北北的一跑,一天又过去了。她除了早上出门吃了个包子,其他一天什么都没吃,身心俱疲,但心情却略兴奋。
说是没进展,但知道武汉没掉,那二哥去武汉的机会又大了不少;可要说有进展,也着实一点都没有。
她去电报站排了近半个小时的队才得以言简意赅的向家里拍了一封平安信,回去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她并没有傻等军营那儿的消息,而是继续出发,去了宜昌镇府大楼,那儿有个中央专员办事的地方,经常给二哥这种过路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