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光疟疾就够喝一壶了。
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明知道二哥很可能在武汉或者在武汉与重庆之间的船上,她依旧担心他也会生病,武汉到重庆的电话要转好几次,基本打不着,电报也要排队,信就别指望,此时想来想去,能用上的,竟然是报社的线路。
公器私用到底不好,她也没抱大希望,某一日随着大哥的车出去晃荡,路过报社顺便就进去晃晃。
报社的人还是很欢迎她的,前线消息传回来毕竟精简,后方没有经历过的人加工起来还是略为吃力,有了黎嘉骏这样的战场活百度简直是心旷神怡,问战况问预测问详情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于是在她停薪留职这段时间,黎嘉骏就成了类似顾问一样的存在,大编辑都有自己的大顾问,一些需要填充版面的小编辑就个个来请教她了。
这次她就把“打摆子”的事儿加了进去,直白的提了提自己对于“打摆子”这种病的担忧。
“现在天气炎热,这样的病肯定流传很广,就是不知道前线防治情况如何,药够不够。”她刚感叹完,就听旁边一个小姑娘跳起来:“太好了!下一次募捐,我们就给前线战士募药品吧!”
“对,好主意!”众人纷纷响应,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