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她到底还是不甘心,穿上了不伦不类的皮鞋,二哥视而不见:“准备一下,马上就走了。”
“啊?这么快?”
“还有什么未了心愿的?”二哥明知故问。
黎嘉骏感觉很郁闷:“我就想慰问一下伤员很奇怪么!”
“歇了吧妹子,野战医院后头还有战区医院,战区医院后头还有疗养院,你以为你那位妖精哥哥是溜一圈就能见着的吗?反正人家知道咱家重庆的地址,是死是活总会报个信的。”
“他怎么会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二哥摸摸鼻子:“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什么不敢告诉他……要早知道他胆子那么大,哥当场就打死他!”
可黎嘉骏却越想越觉得秦梓徽那声“奴家”简直把她心都喊走了!所以她其实是抖s吗?!
她也不敢说自己有偷偷被变态的秦梓徽萌到,只能一步三回头的随着二哥的运输队离开了武汉。
他们将溯流而上一直到宜昌,那儿已经脱离了敌机的轰炸范围。然后再从宜昌坐船入川。
入川的水域在宜昌处会忽然狭小,遍布险滩,镇府招商局的大船基本都过不去,小船又没这个马力开过去,唯独重庆卢作